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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 毁脑级奇谈故事鬼诡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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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3 09:30:06 一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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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7 08:35:05 有没有能更新小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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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3 09:16:29 第170章:闹鬼的医院

值班员连忙走到窗口,看到有个胖乎乎的小手伸到窗口里,手上还有一些淡淡的浅红色脏物,像是已经干了的血迹。可能是小孩太矮,只能看到一只小手掌,根本见不到人。值班员工心想这小孩的父母心也真大。居然让这么小的孩子自己来取药,也不怕丢了。就说:“缴费单给我。”

小孩仍然在说:“我要拿药。”

值班员工本来就没睡醒,就有点儿不耐烦:“你没交钱吗?把单子给我,我才能给你药。你家大人呢?让你爸妈来!”

“我要拿药,叔叔,我眼睛疼。”声音从窗口外传进来。值班员工站起来朝外看,可除了那只小手以外,什么也看不到。他打开防盗门走出药局,奇怪的是,药局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哪来的什么小孩?

值班员工很不高兴,心想这是谁家的孩子。也太淘气了。回到药局后屋刚要继续睡,听到外面窗口有人按夜间铃。他连忙回到座位,还是那只胖乎乎的小手,还带着哭腔说:“叔叔,我的眼睛被扎破了,可疼了,你给我药。”

这回值班员更生气,猛地站起来打开气窗的铁锁,探出头去看,这一看差点没吓死,只有那只带血的小胖手搭在窗台上,掌心朝上,张着五指。下面根本就没有身体。值班员连忙锁上气窗,坐回椅子里,外面仍然传来小孩幼稚的声音:“叔叔,快给我药,我好疼啊!”

值班员工心想。也许是谁搞的恶作剧,弄了一只假手和录音来吓唬我。那干脆我就配合你,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值班员真捡了一盒止痛药放在那小手上,眼睛紧盯着。

那只小手紧紧抓住药盒,慢慢缩回去,说了句:“谢谢叔叔……”就再无声息。值班员走出药局,什么也没看见,他很佩服搞恶作剧的人,动作还真快。

凌晨两三点钟左右,为了省电,值班员将药局的电灯关闭,自己坐在后屋的椅子上睡得正香,隐约听到有个声音哭着说:“叔叔。你骗我。那药不管用,我还疼!”

声音反复几次,值班员慢慢睁开眼睛,黑暗中看到有个小孩的黑影就站在药局的药柜旁。医院有明文规定,收款处和药局是禁地,非工作人员严禁进入,家属也不行,要是被投诉,当事人要罚一千块钱。他连忙坐起来,心想这要是被人看到,投诉到院长那边就惨了。连忙说:“快出去,你怎么进来的?”

“我头疼,叔叔,你还有药吗?”那小孩哭得很伤心。

值班员走过去,伸手打开电灯开关,药局里很安静,根本没有什么小孩。值班员再无睡意,赶紧用冷水洗了把脸,还没等擦干,又听到外面有人按夜间铃。值班员再去看,还是那只胖乎乎的小手,向他讨药。值班员这回有点害怕了,站在地上直哆嗦,后来去柜子上找了一种德国进口的注射用止痛剂,外加一次性注射器,递给那只小手。

小手并没有去抓,而是说:“我不会用,叔叔你帮我。”

值班员哪里敢,就说让他去找护士,幼稚的声音忽然说:“爸爸来了。”随后小手就缩了回去。几乎是同时,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走过来,把缴费单拍在窗台上,值班员在给药的同时,注意看了看患者姓名是xxx。

男人拿了药走后,那个胖乎乎的小手再也没出现过。

第二天早晨,值班员找到刚上班的一名妇科医生,两人关系不错。他私下问xxx患者的情况,那医生说xxx患者是引产妇,胎儿都五个多月了,产妇喜欢喝酒,在过节日那天因为高兴,就喝了几口红酒,结果酒瘾大开,一连喝了半瓶。次日清醒后去医院检查,被告知胎儿有畸变风险,建议引产。没办法只好来医院给做了。引产针打在胎儿头上,按理说有骨头挡着,可针头准确地打在胎儿右眼中,引下来一看,是个男婴。

那件事发生之后,值班员病了七八天,高烧不退,第八天之后才慢慢好起来。他把这事报告给院长,院长和几个领导商量,决定在所有病房都装上隐蔽摄像头,同时增加各楼层大厅走廊的监控设备。

从那以后,医院从收费处,到药局,最多的是妇产科,经常在深夜出现各种灵异现象。很多值夜班的护士都听到看到有小孩在走廊里跑动的脚步声,出来查看就没有离奇的是一天深夜。有个刚做完引产的妇女内急要上厕所,可病房的卫生间又被另一名女患者占着,就在护士陪伴下去楼层的公共卫生间方便,护士在门口等着。

不到两分钟,就听到那妇女在卫生间里大吵大叫,声音很惨,护士连忙跑进去,看到那妇女惊惶地从小间跑出来,头发很乱,脸上被抓得全是血痕。几名护士和保安进来查看,每个小间都打开,根本没人,妇产科在五楼,也不可能有人从窗户逃出去,楼下的保安也没见到有人跳窗。

那妇女脸上的伤一连几天都治不好,家属急了,扬言要告到法院,说医院管理不严。卫生间里不能安监控,又找不出原因,王院长急得火上房,这时一个副院长说医院最近经常出各种怪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东西,他认识一个看事的,可以请来查查。

王院长从不信鬼神,但在多方压力之下,也只好病急乱投医,但嘱咐大家保密,不然传出去,医院名声就砸了。亚阵帅圾。

那仙家是黑龙江佳木斯人,在当地很有名,能让黄大仙上身,治好过很多癔症和邪病。此人带着徒弟来到医院,在深夜人少的时候开始作法,让大仙附身。之后他从一楼跑到顶楼,再回到四楼,说这家医院的阴气比别处都重,尤其是四楼。妇产科手术室就在四楼,大仙指着手术室的方向,说那边阴气极重,不宜靠近。徒弟问有没有解决方法,大仙摇了摇头,说冤魂怨气太大,他无能为力。

这下王院长着急了,开始四处找人解决。有个医生是吉林人,其高中同学在某道观认了个道长做师父,那道长精通医术,还懂驱邪,王院长就派人和医生去了趟吉林。道长还算给面子,赐了个专治鬼邪伤人的药方。这药方原料稀缺,尤其是虎骨,不知道托了多少渠道才搞到一些陈年真货,每副药光成本就四五百块。不管怎么说,总算能治好那妇女脸上的伤,平息了此事。

道长在了解经过之后,告诫他们不要再卖胎盘和死胎给那个泰国人,引产本来就是杀生的一种,再卖出去就是罪上加罪。于是王院长就下令停止再把胎盘和死胎出售给纳瓦,可纳瓦居然不同意,还说要是不给他供货,就要把此事曝光出去。

王院长傻了眼,一旦曝光,不但医院开不下去,搞不好他还得去蹲监狱,这可是非法倒卖人体器官罪啊!无奈之下,只得继续给纳瓦供货。医院近期虽然效益不好,但每周还是会有两三例引产患者,纳瓦还很不满意,说医院故意消极合作。

但医院总这么闹鬼也不是办法,于是又四处托人找仙家看事,都没什么结果。医院内的女护士们陆续辞职,胆大肯留下的,也在几个月内值夜班时遇到过灵异事件,经常被打伤或抓伤。要不是有那个道长提供的药方,还真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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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3 09:16:14 第169章:小孩

每天半夜十二点左右,都会有人开着面包车到医院后门等着,我堂姐亲自监督两名心腹护士共同拎着装有冷藏袋的塑料方箱去后门,把东西交给面包车里的人,当场付款,钱货两清。至于面包车开到什么地方。那些东西派什么用场,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

此事因为见不得光,所以要严格保密,除了王院长和两名副院长之外,就只有护士长我堂姐和几名可靠的医生与护士知道,总共不超过十个人。医院每天要做中止妊娠手术最少十几例,其中只有两成是引产的,但即使这样,每月光这一项,医院就能增加近二十万元的收入。妇产科从医生到护工,每个月都能拿到奖金,年底还有福利。让其他科室的人很眼红。但大家都以为是妇科效益好,所以奖金才然高,内情却无人知晓。

本来这事是皆大欢喜的,可在半年多前,医院里出了件怪事。

一名怀孕已经四个多月、因发烧而打了很多消炎针的患者做完引产手术之后,正在病房休息。她有个四岁大的女儿,和丈夫一起护理患者。病房有三张床,住满了女患者,好在病房设计得够大,家属可以在病床之间用折叠床过夜。

有天晚上大概十点多钟,灯已经熄了,但患者和家属还没睡觉,大家就躺在床上聊天。六七个人聊得很热闹。忽然,那个四岁的小女孩忽然指着病房门口的方向说:“爸爸,你看,有个小弟弟进来了。”

女孩的父亲下意识朝门口看去,病房门上有玻璃。借着走廊的灯光,勉强能看到病房内的情况,哪有什么小弟弟。六个大人都以为小孩调皮乱开玩笑,也就没理。

过了一会儿,女孩又说:“弟弟,你到这边来,我有棉花糖,你吃不吃?”

女孩的父亲拍了她的头一下,告诉她别闹。女孩从床上翻身下来,走到门口,对着空气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xx。”

病房里另外两个女患者中有个人胆小,说千万别这样闹,我害怕。女孩的妈妈生气了。就让老公去把女儿拽回来。可女孩说什么也不动。还说:“爸爸,这个小弟弟为什么哭了?”女孩父亲把眼睛瞪起来,严厉地让她回去睡觉,这时女孩似乎看到了什么,自动走回妈妈的病床前,眼睛却看着墙壁。

那个胆小的女患者说:“你家姑娘一直都这样神神叨叨的?”

女孩母亲连忙说从来没有过,她丈夫走过来,问女儿在干什么,女孩对着墙壁认真地说:“你认识我妈妈吗?”过了几秒钟,女孩又问:“那你为什么一直看我妈妈?你也喜欢她吗?”

旁边病床的两个女患者都受不了了,女人本就胆小,在医院夜间这种环境下就更害怕,女孩的父亲忍不住打了女孩屁股一下,女孩很委屈,刚要辩解,忽然目光转移,似乎目送着一个透明人走向门口。女孩的父亲问怎么了,女孩指着门口说那个小弟弟出去了。

不管怎么说,女孩的行为不再异常,大家也没了聊天的兴致,都各自睡觉了。约莫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和母亲挤在一张病床上睡觉的小女孩起来去卫生间尿尿,回来的时候站在病床前,说:“你怎么能坐在这里,会摔下来压到我妈妈,快下来。”

女孩的父亲睡得浅,马上就醒了,问什么事,女孩指着病床的床头,迷迷糊糊地说:“爸爸,这个小弟弟一直坐在床头那里看着妈妈,他会摔下来的……”女孩的爸爸心里有些发毛,一般情况下,几岁的孩子在没睡醒的状态下,不太可能开这种玩笑,他抱住女儿,打开电灯,警觉地盯着床头,可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女孩冲向床头,双手伸出,好像在打什么东西:“你放开,你快放开!”女孩的妈妈也被吵醒,问女儿在干什么,女孩说:“妈妈,妈妈,这个弟弟要掐你的脖子!”女孩妈妈很不高兴,刚要骂女儿,忽然张嘴说不出话,双手在面前乱抓,好像有人真用双手卡住脖子一样。

女孩的父亲大惊,连忙过去帮忙,可老婆的脸涨得通红,舌头也伸出来。邻居床的两名女患者家属都起身过来问什么情况,女孩妈妈似乎挣脱了,不停地咳嗽着。一名护士听到响动,推开房门查看,这时那女孩一路跑出去,边跑还边说:“你为什么要掐妈妈?你是个坏孩子,你别跑!”

护士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女孩父母说了经过,护士哭笑不得,都说两人神经过敏,但还是找来医生给女孩母亲检查了气管,怀疑是呼吸道痉挛,给开了一瓶喷剂。

几天后女孩妈妈出院回家,那张病床很快又住进了新患者,是个女大学生,身体瘦弱,像林黛玉似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跑。刚在医院检查出有身孕,准备做无痛人流。这女大学生才二十一岁,大学四年流了七个孩子,这是第八个。按理说多次人流刮宫,再加上体质差,子宫壁应该变得很薄才对。可这个女学生的子宫壁厚却仍然正常,医院经常能遇到这类奇女子,医生和护士们私下把这种女性称为“铁子宫”。

无痛人流本来是不用住院的,事前吃药,手术后就可以直接回家休养,但这个女学生因为家在外地,平时住校,同学和老师都不知道这事,所以要保密。女学生的男友是她同班同学,也是个富二代,托关系找校长批了她十天假,称家里有亲戚去世要回去奔丧,却在医院办了住院手续,让女友在病房休养,男孩则天天带着好吃好喝的来探望。

在做了手术后的第三天晚上,女学生已经睡熟,一阵凉风将她吹醒,她刚要下地去卫生间,却看到有个小小的人影就站在距离她病床不到两米远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病床,从身形来看,最多也就是两岁左右。

女学生以为是另外两个病床患者的孩子,就没太在意,为图方便也没开灯。等她从卫生间方便完出来,看到那个小人影坐在自己的床边,女学生睡意正浓,就走到病床边伸手去抓小孩的胳膊,想把他弄下来。可却抓了个空,手上什么也没摸到,而那个人影仍然坐在床边。女学生感到奇怪,揉了揉眼睛,那人影发出幼稚的童声:“为什么扎我?好疼!”说完忽然伸出右手,女学生感到腹部似乎被一根极细的针刺中,疼得她大叫起来。

邻床的两个女患者和家属都被惊醒,一个女病人老公爬起来打开灯,女学生看到床上什么也没有,似乎刚才只是个幻觉。病友和家属问她怎么了,女学生说了情况,别人都不信,因为大家都没听到什么童声。女学生撩起病号服,竟看到肚子上有个针孔,还在往外流着鲜血。亚坑巨号。

她吓坏了,连忙叫护士,把刚才的事一说,护士觉得不能理解,把女学生肚子上的针眼处理好就走了。第二天早上,几名护士在护士站聊天,说起这个事,昨晚的值班护士就说那女学生肯定是打胎打多了,心理有点儿变态,没事玩自残呢。正巧女学生的男友来探望,到护士站去取体温计,听到了这些谈话,男友大怒,还和几名护士吵了一架,把院长都给惊动了。

女学生把情况反映给院长,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住,这医院闹鬼,搞得同病房的两名患者也嚷嚷着要出院。等女学生办了出院手续后,院长把护士叫来开会,臭训了一通,让以后注意医患关系,同时强调这世上并没有鬼,别自己吓辉己。

几天后的某个深夜,二楼药局窗口内值夜班的人正在里屋的椅子上打盹,听到有个稚嫩的声音说:“叔叔,我要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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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3 09:16:02 第168章:医院妇科

堂姐边吃边说:“你怎么跑到泰国去做生意了?”

我笑着说:“我有个远房表哥也在泰国做生意,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可能接触佛牌这个行业。”

护士站里还有两名男护工,看上去最多二十出头,显然是护士学校刚分配来的。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医院看不到女护士。而都是男的。

那两名男护工抬头看着堂姐,她没回答我的话,我心想肯定有什么隐情,堂姐把饭勺扔在饭盒盖上,看来是没什么食欲。这时一名大概四十来岁的女护士走进护士站,对堂姐手续已经办完,明天就不用来了。堂姐站起来,和那女护士抱了抱:“都六七年了,说走就走,整个医院的女护士就剩我自己,我这个护士长成光杆司令啦!”

那女护士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实在是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非活活--”她话还没说完,堂姐举手示意她别说了,女护士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去里屋换了衣服,出来和我们告别,离开护士站。

堂姐表情很复杂:“她是咱医院最后一个女护士,今天也办完辞职手续,明天就不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堂姐站起来,让两名男护工认真留守,她和我出了护士站,顺楼梯往上走,边走边说:“咱医院半年以前食堂顿顿都有肉吃,现在可好。天天吃菜花!”我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堂姐反问我:“你在泰国干了一年多佛牌生意?佛牌我不太懂,只听人说那东西有法力,你在泰国认识那种法师之类的人吗?”

我说:“当然认识,不然哪来的佛牌。”

堂姐又问:“那些人会捉鬼吗?”

我笑了:“又不是道士。怎么捉鬼。”

堂姐很沮丧。我说:“中国人叫捉鬼,在东南亚叫作法事。用处是帮人驱赶阴灵、超度魂魄,道理都差不多吧。”亚坑巨圾。

“真的啊?”堂姐眼睛放光。我说当然是真的,那些佛牌和古曼童里都有鬼魂长,这样的才有法力和效果。堂姐有点儿激动:“等一会儿见了王院长,你得好好给他讲讲。”

一听说要见院长,我心里打鼓,到底是什么事?

院长办公室在顶楼,是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靠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脸上贴着一大块膏药,表情很沮丧。堂姐说:“这是我弟弟,有路子能解决咱医院的那种事。”

刚说完。就见王院长把手一挥:“别折腾了。找那么多仙家和看事的,有啥用?上个月李大夫找的那个看事的,还说是他老舅呢,结果狗屁亲戚也没有,全都是在忽悠我!”

堂姐不高兴地说:“王院长,他叫田七,是我老叔的儿子,跟我同姓,你说是不是我弟弟?”

“啊?还真是?”王院长坐直身体,“田护士长,怎么,他真是你家亲戚?”

堂姐点了点头,王院长又沮丧地靠在椅背上,“是也没用,估计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效果。之前托人去黑龙江和吉林找了多少仙家、看事的,还有庙里的高僧道士,都没解决,说到底,都他妈是被那个泰国人给害的!”

我愣住了,女护士辞职和泰国人有什么关系?坐在沙发上,堂姐开始给我讲发生在医院里的事。

这家医院是私营的,开了有六七年,别看规模小,但因为院长管理有方,科室很全,收费也不贵,所以效益还不错。在所有科室中,效益最好的要属妇科,一方面是给孕妇建档供不应求(全中国哪家医院都是),另一方面就是做人工流产手术的收益。

中国法律并不禁止堕胎,再加上社会越来越开放,而人们无信仰无敬畏,对生命和爱情都无所谓,很多女人把怀孕打胎当成家常便饭,甚至有女孩连打几次十几次胎的。而引产的也不少,有的是检查出胎儿有问题,有的是孕妇用了抗生素,更多的是偷偷在外面照了b超发现是女婴,孩子父亲或爷奶坚决不要,于是去医院做引产,以后再生男孩。

国家对引产是有规定的,三个月以上必须去市保健院做手术,还要开证明,私立医院则不允许做引产手术。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个地区总有那么几家私立医院可以做这类手术,我堂姐所在的医院就是其中之一,如果孕妇还没办准生证,那就更方便了,证明都不用开。

公立医院的收费标准都统一,而私营医院不同,随便定价,但私营医院之间的竞争很激烈,王院长忍痛打广告把堕胎的手术费降低三成,这样就便宜得多了。再加上从大医院挖来的两名妇产科大夫坐镇,再加上医院附近有好几所大学,现在的大学生们都开放,也不把怀孕当回事,一来二去,到这家医院做人流手术的女性越来越多。

不到两年,这家医院接治的人流和引产患者越来越多,最火的时候不得不开设夜晚手术室,三天就做了几十例人流和引产手术,怀孕的女人把队都排到走廊了,几个医生和护士白天晚上连轴转,差点没累吐血。

按正常标准,医院做人流手术的净利润是三成左右,也就是说,这家医院做人流手术是不赚钱的。无利不起早,没钱赚的买卖肯定不舒服,王院长看到本医院的名气已经打响,就准备提高人流手术价格,虽然这样做会流失一大批患者,但不赚钱的生意实在做不下去。

半年多前,王院长去泰国参加一个国际医疗学术研讨会,在会上结识了一个泰国人,名字很长,他只记得最后的发音是“纳瓦”。纳瓦自称是某制药厂的老板,在泰国和台湾都有分厂,得知王院长在沈阳开医院,就问他有没有人胎盘和打下来的胎儿,他高价收购,要当制药的原料。但只收三个月以上、引产下来的成形胎儿,还说他长年收购这些东西,行的话就派专人去沈阳长。

人胎盘能入药,学名紫河车,很多人都知道,中国也有很多相关的中成药,同仁堂的紫河丸很有名。可打下来的胎儿也收,没人知道他用来做什么,但纳瓦老板开出两千元收购一副胎盘和胎儿的高价,价钱比医院整套无痛人流手术的费用还多。

听到这里,职业病立刻让我联想到泰国那些阿赞们最喜欢用未足月的胎儿制成小鬼供养,难道这个也是?

堂姐继续说:“开始院长不同意,但做生意都是为了赚钱,按规定,胎盘和中止妊娠手术流下来的胎儿必须由专人负责消毒火化。但每副胎盘和死胎能卖两千元,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后来院长就同意了。”

王院长把胳膊拄在桌上,双手抱着头,显得很烦躁。堂姐继续讲经过,从那之后,医院里就开始把胎盘和死胎都卖给了这个泰国人纳瓦。纳瓦很专业,不但派出专人来到沈阳,还提供了不少相关物品,有美国产的冷藏袋,里面有进口制冷剂,比淘宝那种冰袋高级得多,能在30摄氏度环境下保持低温半个月。另外还有一些用黄纸制成的签,上面用红字写着弯弯曲曲的符号,也看不懂。另外还有密封性很好的方形塑料箱。

按纳瓦的嘱咐,每个打下来的胎盘都要迅速放进冷藏袋中封口,死胎则一定要在刚取出母体的十分钟内,将黄签贴在胎儿头顶,然后再放进冷藏袋,最后把冷藏袋在塑料方箱中码好、扣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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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3 09:15:47 第167章:宾灵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让英拉把那张符纸拿出来。英拉打开钱包,将符纸递给阿赞平度,阿赞平度接过看了看,说:“这是宋卡高僧龙婆读的五条经符纸,看来你没被宾灵中的女性阴灵害死。都是因为身边有它。”英拉和舞蹈家互相看了看,都露出后怕的表情。

我对舞蹈家说:“现在你应该很清楚了吧?这块宾灵阴牌虽然是你妻子,但它已经控制你的生活,除非你这辈子永远不再和女人结婚、同居,甚至都不能和任何女人上床。你能做到吗?”

“我不能,英拉是我的宝贝,我一定要和她结婚!”舞蹈家连忙表示。

方刚问阿赞平度有什么办法,阿赞说:“我可以用老挝控灵术,将这块宾灵中的女大灵怨气转化,再把它出让给别的善信,这样就可以了。让它的阴灵保佑新的主人,也能为自己积累福报,早日转胎。”

英拉很高兴。没想到舞蹈家却表示反对:“不行!我妻子是要永远陪着我的,谁也不能把它带走。”

我们都疑惑地看着他,我问:“你是怎么想的?又想永远让你妻子的阴灵陪着,又要娶英拉为妻?这不是矛盾吗?”

舞蹈家激动地说:“不,这不矛盾,我相信妻子能理解我,一定会同意我和英拉结婚的。”

方刚生气地说:“你前几任女友都是什么下场,你忘了吗?是不是还想把英拉害死,那时候才后悔?”舞蹈家垂着头不说话。方刚把宾灵佛牌抄在手里,刚要递给阿赞平度,舞蹈家却突然冲上去把佛牌抢回来,紧紧捂在手里,大叫:“你们不能拿走。谁也不许把我妻子从我身边夺走,谁也不能!”

“你疯了吗?”英拉焦急地大喊。舞蹈家两眼通红,像野兽似的看着我们。

方刚和我对视一眼,又看看挂在墙上的一把电吉它。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走到舞蹈家面前:“有话好好商量。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舞蹈家后退几步,指着我:“你这个家伙,肯定是在打英拉的主意,看到她漂亮,想抢走是不是?”

英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舞蹈家看着英拉,哀求道:“亲爱的,你放心,我妻子生前是个很善良、很通情达理的女人,它一定会理解我们,会同意我们结婚的,你相信我!”

就在舞蹈家和我俩说话的时候,方刚已经悄悄溜到他背后,轻轻摘下墙上的电吉它。舞蹈家很警觉。立刻发现了。刚回头,方刚就用电吉它拍在舞蹈家的脑袋上,把他打昏在地,电吉它都裂了。英拉大叫着冲上去,方刚夺回宾灵佛牌交给阿赞平度,两人离开公寓。

等舞蹈家慢慢醒来,看到我和英拉,他用力晃了晃脑袋,眼神迷茫,似乎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我生怕他再发疯,就抄了一根棒球棒子在手里。可奇怪的是,舞蹈家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昨晚他会那样做。只觉得妻子还活着,有人要把她带走似的。

第二天下午,方刚给我打来电话,说那块宾灵的女独立灵已经被阿赞平度禁锢住,暂时存放在他处,以后可以随时让善信请走。请牌的费用刚好可以抵给舞蹈家施法的费用,两不相欠。

我很高兴,这样最好了,但方刚却说,这笔钱还是得朝舞蹈家要,最少五万泰铢,因为我们帮了他们的大忙。我给英拉打电话,告诉她事已办完,她今后不用再担心舞蹈家的妻子再闹事。英拉特别开心,特地和舞蹈家来表哥家找我,向我道谢。舞蹈家苦着脸说:“您那位叫方刚的朋友,把我收藏十几年的孤品电吉它都打坏了,心疼得我几天没睡着觉。”

英拉瞪了他一眼:“是电吉它重要,还是命重要?”

舞蹈家连称还是命重要。英拉叹了口气:“我们下午要去精神病院,看望他之前那个撞鬼变疯的女友,唉,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好起来。”我点了点头,心想那女人也够倒霉的,因为舞蹈家的极端做法,结果自己受害。

舞蹈家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红绒小盒,递给我。说实话我很失望,心想这么小的盒,里面装不了多少钱。但又一想,英拉他们不太可能用这样的小盒装钱,难道是别的什么东西?

等他们走后,我拆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个精致的纯金小方牌,上面刻着英文,是亚洲某个舞蹈大奖的奖牌。沉甸甸的足有五六十克,就算按重量卖掉,也值一万多块钱人民币。我给方刚汇过去两万五千泰铢,这个小金牌我留给自己,当做牌商生涯的一个纪念。

插一句:这两天有读者询问,说请了古墓拍婴,家里还有小宝宝,能不能请?敬告大家,婴儿天眼未闭,能通灵,尽量不要请阴物回家,会影响婴儿的心智。几百年前的阴灵怨气极大,必须高法力师父才镇得住古拍,但谁也不能保证没事。请了能退就退,不能就结缘。不要听牌商的说法。

这几年佛牌在中国比整容还火,很多人请上了瘾,大批中国人转行做牌商,来往于中泰两地。有利润就有黑幕,泰国连寺庙都能专为中国人而建,古墓拍婴也有很多假的,慎请。就算真的,出庙价也只有一两千泰铢而已,转手卖几千人民币。

过了几天,我给父母打电话,说想让表哥表嫂两口子回沈阳去,来我们家作客,也热闹热闹。虽然是个远亲,但父母也同意了。毕竟是亲戚,表哥对我很好,这两年多往返泰国,在表哥家连吃住带玩,表哥从没说过半个不字,已经把我当成亲弟弟来看。

表哥的水果加工厂生意越来越忙,为了能回国好好放松,他必须赶在一个月内把手上的订单赶出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就辞别表哥,提前先回了家。我照例去了趟佛牌店,隔壁美术社的大哥告诉我,已经好几个月都没人来捣乱,我放心地在门上打印了一张大纸,再次招租。亚坑女号。

店里几个月没收拾,落得全是灰,在打扫里屋的时候,我把床移出来,想扫扫床底下的地面。发现墙角有一大堆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无数个落满灰的、用过的安全套!好家伙,粗略一看至少有两百多个,不用说,肯定是当初王娇和孙喜财用的。我既生气又无语,气的是孙喜财素质低,到处乱扔;无语的是佛牌店交给他们俩才几个月,就用了几百个套套,看来两人是每天晚上都入洞房,令人羡慕。

我特别厌恶,正在用扫帚收拾卫生的时候,有电话响,是我爸打来的,说我妈类风湿又犯了,很痛苦,要去医院看看。在老爸和我的陪同下,我把老妈送到城西一家私立医院去看病。这家医院离我家很远,但我有个叫田菊的本家堂姐在这医院里当护士长,要不是有她在,我肯定不会去。

中国的医院永远人满为患,无论大小,但这家医院却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我记得两年前和老妈来过一次,那时候医院比礼堂都热闹,楼上楼下全是患者,这次是怎么了?

在堂姐的安排下,给我老妈挂号检查拿药,在一楼交款的时候,更发现医院的病人简直少得可怜,从三楼到一楼,加起来没见过五个人,就像放假似的那么冷清。在中国,这可是不多见的,越大的医院生意越好,这家医院虽然不是三甲,但至少也是二甲级别,几十个科室,怎么没人来看病呢?

抓药的过程很麻烦,要三天后才能取。等我自己再次来到医院,把中药西药全搞定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半了。我这时才发现,从进医院到现在,从一楼到三楼跑了几趟,居然没看到一名女护士,只有几名男护工,除了堂姐和女医生之外,就只有收费口的工作人员是女人。

医院也到了下班的时候。正赶上堂姐今晚要在医院值夜班,她去食堂多打了一份饭菜,伙食一般,只有炒菜花和咸菜,我就坐在护士站屋里,和堂姐一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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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3 09:15:35 第166章:妻子的头盖骨

我接口道:“硬的我知道,找人撬开舞蹈家的门锁,提前和阿赞师父进去,等他回来就堵在屋里,不怕他不招供!”方刚大笑,说你小子也学聪明了。但不知道事主同不同意。我给英拉发去短信,她回复说没问题,一切后果由她承担。

第二天,方刚把阿赞平度从芭堤雅接到罗勇,我找来五金工人,打开舞蹈家的门锁,四人进屋埋伏下来。到了下午,我站在窗前透过窗帘看到舞蹈家拽着拉杆箱从出租车中出来,走进公寓。我连忙告诉大家准备好,英拉坐在客厅沙发上,阿赞平度留在卧室,我则和方刚藏在卫生间里,透过门缝向外悄悄看。

舞蹈家掏钥匙打开房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英拉,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迎上去抱住英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亚坑女技。

英拉没理他,舞蹈家忽然回过神来,疑惑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不是已经把钥匙还给我了吗?”

这时,阿赞平度推开卧室门走出来,舞蹈家一愣:“这、这个人是谁?”

英拉说:“他叫阿赞平度,是专门来找你聊天的。”舞蹈家愣了几秒钟,忽然转身就跑,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和方刚堵在大门前。

舞蹈家很生气:“原来是你!英拉,你到底在干什么?私闯民宅是违法的。我要打电话报警!”

英拉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你那几任前女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的跳楼,有的发疯,还有的在卫生间里被鬼掐!你为什么骗我说这几年都没有过女朋友?还不让我和邻居说话为什么?”

舞蹈家说:“让你别和邻居说话,你还是去说。为什么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听?”英拉说你从没和我说过真话,为什么要听你的。舞蹈家左顾右盼,似乎在找出路,阿赞平度走上几步:“我能感应到这个人身上有个强烈的女性阴灵。”

方刚笑着对舞蹈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戴着佛牌吧?”舞蹈家表情犹豫,明显心虚。

英拉也没客气,走上前就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舞蹈家想去抓她的手,我说:“你小心点儿,她肋骨的伤还没好,要是弄坏旧伤,你的责任就更大了!”

这么一说,舞蹈家只好放开手,露出的胸膛前挂着一条银项链。下面有个和中国一元硬币差不多大的、小巧精致的正圆形银坠。里面嵌着什么东西。英拉说:“田先生,他没戴佛牌,只有这条银项链他天天戴着,说是朋友送的生日礼物。”

我走过去,把那条银项链取下来,还没等凑近五毒油项链,里面的油已经变成黑色。我把项链递给阿赞平度,他把银坠平放在手掌中,另一只手压在上面,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阿赞平度说:“这个宾灵中附有女大灵,是这个人的妻子。”

舞蹈家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方刚拿起银坠仔细看,我也凑过去,发现银坠里嵌的东西又灰又黄,似乎是人的骨头,而且略呈弧形。英拉惊讶地问:“为什么?”我指指舞蹈家,英拉揪着他的衣领,舞蹈家只好说了实话。

原来舞蹈家在五年前和妻子去游泳,在海里妻子脚突然抽筋,落入海中,而那时的舞蹈家刚巧在和岸上的朋友打招呼,等再回头看的时候,妻子已经沉下去。他连忙潜入搭救,但晚了一步,妻子的尸体沉在海沙中,已经咽了气。

舞蹈家和妻子感情很深,这个打击让他几乎想自杀,在殡仪馆抱着妻子的尸体不让火化。他有个朋友,是一名阴牌爱好者,看到舞蹈家已经半疯,就建议他把妻子的头盖骨留下来,让法力高深的阿赞师父制成宾灵佛牌,每天佩戴在身上,这样就能和妻子的阴灵永远相伴。舞蹈家接受了这个方法,就找到一名叫阿赞添的宾灵专家,取下妻子头盖骨制成了那个小巧的独立灵佛牌,其他骨骼则全部火化。

从那以后,舞蹈家果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似乎能感应到妻子仍然在身边,有人说那只是心理作用,但舞蹈并不在意。

转眼两年过去了,舞蹈家遇到一个很心仪的女人,双方都有感情,舞蹈家也准备再次成家。那个女人和舞蹈家首次过夜的晚上,舞蹈家梦到妻子很愤怒地指责他用情不专。舞蹈家有些担忧,但几天后噩梦消失,他也就没在意。可不到两个月,那女人在公司开会的时候突然当众从会议室窗户跳下去,二十几层高,人都给摔扁了。

女人自杀之后,舞蹈家又很失落,但并没把这件事和妻子的宾灵佛牌联系在一起。半年多之后,他结识了一名女舞蹈家,两人的合作很成功,在亚洲获了大奖。两人日久生情,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就在两人准备去寺庙让僧人选日期的前天晚上,舞蹈家又做了个怪梦,梦到有个光头的人浑身都是水,低着头,发出低闷的声音,似乎嘴里堵了东西。

后半夜的时候,女舞蹈家从卧室出来到卫生间去方便,她没开客厅灯,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发现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坐着一个女人。

女舞蹈家开始以为眼花看错了,可那女人居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朝她走过去,看起来还是个光头。女舞蹈家吓坏了,没等逃跑,已经被那女人用光头用力撞在脸上,顿时就昏过去了。舞蹈家出来开灯,看到女友满脸是血,连忙送去医院。在医院里女舞蹈家大喊大叫,还把注射针头插进护士的眼睛里,最后只好被警察强制送进精神病院,现在还没出来。

这个打击对舞蹈家更致命,他怀疑是前妻的阴灵在作怪,发誓再也不找女朋友了。过了一年多,有个喜欢舞蹈艺术的台湾女孩对他很崇拜,经常从台北飞到泰国和他见面。后来禁不住女孩的主动,两人还是睡到了一张床上。

舞蹈家的打算是,没准备和这个狂热的女粉丝细水长流,一夜就够了。虽然只有一晚,但那晚也没太平,台湾女孩和舞蹈家缠绵之后,在卫生间洗澡时忽然被两只看不见的手死死掐住,情急之下还咬断了舌尖,差点死掉。从那之后,这女孩再也不敢见舞蹈家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舞蹈家明白是他妻子的阴灵在发怒,见不得他和别的女人好。舞蹈家只好打消了再找女人的念头,连色情服务也不敢叫。过了两年多,舞蹈家又遇到了英拉,他觉得人生又有了希望,强烈地想和英拉结婚,但害怕前妻阴灵再次闹事,可又舍不得把宾灵佛牌送走,就抱着侥幸心理,和英拉相处起来。

英拉有时会在舞蹈家的公寓过夜,她并没有像之前那几个女人那么倒霉,但生活也慢慢发生了变化。这些现象在舞蹈家看来,已经算是很轻度,所以也没往妻子的阴灵方面想。

听完舞蹈家的话,我和英拉终于明白为什么舞蹈家死活不愿意去见阿赞平度,不是他不相信鬼神,正相反是他心里有鬼,根本不敢去。

阿赞平度对英拉说:“你所梦到那个光头的人并不是僧侣,而是他的妻子。因为尸体已经火化,只有头盖骨保存下来,所以阴灵在你梦中的形象就是光头。”

舞蹈家心有不甘:“如果说是我妻子阴灵在搞鬼,可之前那几个女人都很严重,而英拉却几个月了才只是肋骨被撞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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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3 09:15:22 第165章:舞蹈家

好在英拉只是骨裂而不是断裂,半个月后已经可以出院回家,进行日常活动了。在住院的这段时间,她倒是没有再做过噩梦。再次和英拉见面时,我以为舞蹈家肯定会陪着英拉一起来,可并没有。英拉说:“前几天我告诉他田先生要带我去阿赞师父家里作法术。可他却说明天刚巧要去清迈演出,要我等一个月后回来再去。我不想再拖了,于是决定自己去。”

“你早告诉我,我就去你家接你了。”我说。于是我搀扶着英拉,叫出租车来到大巴站,去了芭堤雅。

在方刚的带领下,我们再次来到阿赞平度家里。这种鲁士驱邪术和鲁士灌顶不太一样,虽然都是把阴阳法帽戴在信徒的头上。阿赞平度让英拉跪在面前,他把虎头法帽给英拉戴上,然后用经线握在手里,口中念着经咒。以前听方刚说过,这位阿赞平度虽然是泰国人,却自幼在老挝修过秘传法门。对控灵相当有研究。

念了一阵,阿赞平度把法帽取下用左手托着,右手食指醮着旁边的法油,轻轻点在英拉额头,连续三次,最后拿起法拍在英拉面前晃了几晃,仪式就算结束了。亚坑女圾。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很多阿赞师父的知名度都是商业炒出来的,其实法力并不强。而那时的很多阿赞都是实打实的修行,尤其那种躲在深山里的,法力更强。我扶着英拉站起来坐在旁边,阿赞平度对她说:“你身上的阴气很重,说明经常接触阴物。”

英拉立刻愁容满面。方刚说:“可是她平时没接触任何可疑的东西。”

阿赞平度问:“她丈夫有没有接触过?”

英拉说:“我和男朋友在一起同居,但他似乎也没接触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这时,我想起了什么,问:“从你开始有不舒服的现象,到现在多长时间?”英拉说不到半年。我又问她和那个舞蹈家男友交往多久。她回忆一下,说大概七个多月。阿赞平度让我们最好把她男朋友也带来看看,英拉同意了,说等他从清迈回来,就把他带过来。

这次鲁士灌顶还是有效果的,一连十几天,英拉称都再没做过噩梦,头脑也清爽起来。后来舞蹈家从清迈回来,一听说英拉想带他去阿赞家施法,就很不满意,说自己从来不信这种东西,怎么也不去,也就作罢了。

奇怪的是。过了没几天。英拉又苦着脸给我打电话,称噩梦中的光头僧侣又开始出现,这回是用头撞她的脸,醒来发现鼻血长流,把睡衣都染红了。还好鼻骨没断,但要是再发生一次,就受不了了。

我先问她舞蹈家在不在身边,她说在,我就说:“等你方便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中午,英拉给我打来电话,我约她抽时间出来碰个头。好在舞蹈家的住宅离我表哥家不远,二十分钟后,我们依旧在上次那家咖啡厅见面。我直接对她说,这个事和舞蹈家有很大关系,建议把他带去阿赞师父家里。

英拉说:“我之前也怀疑过,问了他几次,可他坚称自己没得罪过什么人,也没做过对鬼神不敬的事啊!”

我想了想:“有个很奇怪的现象,舞蹈家说对这种鬼神的事从来不信,可对于在你身上发生的那些怪事,舞蹈家却从没说过怀疑和讽刺的话,这很可疑。而且你在医院的那十几天很正常,出院的十几天也没事,可舞蹈家一回来,你就又出事了。”

“那怎么办……”英拉没了主意。我问她,在她和舞蹈家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现他平时有什么异常,无论说话做事,还是生活习惯什么的。

英拉想了半天,说:“应该没有吧,有时候晚上说梦话也算吗?”

我连忙说算,让她仔细回忆都说过什么,越详细越好。英拉说:“总共我发现的,大概只有两三次吧。因为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每晚都会说梦话,或者说的时候我没醒,也就听不到。那两三次是我半夜起来喝水,或者去卫生间,刚巧听到他在说。好像有那么几句,是‘为什么不能’、‘我没说过要抛弃你’、‘她真的不错,你相信我’之类的话,别的就没有了。”

听完英拉的讲述,我似乎能猜出这些话的含义,但又不能确定。于是我建议她想办法把舞蹈家领到阿赞平度家里,到时候就能见分晓。英拉点了点头,说一定把他弄去,不同意也得同意。

三天后,英拉打电话给我,说舞蹈家死也不去,双方吵了一架,英拉赌气回到自己家,舞蹈家去接她,英拉把他硬推出门去,还把门钥匙也还给了他,两人开始冷战。我心想这下可好,人家不配合,总不能用绳索绑去吧。

这时,英拉向我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我去他家的时候,他曾经对我说,不要和同一层的邻居多说话。这里的邻居都不太友善,尤其左右两家,以前因为某些小事和他闹得很僵。当时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有一天我出门去,刚好碰见隔壁的邻居大妈从外面买菜回来。那位大妈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不是因为矛盾的那种怨恨,却像是某种惊讶。”

女人的直觉很准,但又不能确定这代表着什么。英拉已经在我这里花了两份钱,可事又没解决,于是本着为客户着想的心理,我向她要了舞蹈家的详细地址,想去打听打听,看能有什么收获。

英拉告诉我,舞蹈家明天要去曼谷参加一个宴会,要两天后才回来。

次日晚上,我来到舞蹈家的住宅公寓。先敲了半天门,当然没人开,我的下一步是再敲隔壁的门,可还没等我走过去,隔壁的门已经打开,有个老大妈从门缝看了我一眼,刚要把门关上,我连忙打招呼把她叫住。

老大妈只好探出头来,问我什么事。我说:“您好,我有个表姐叫英拉,她男朋友就住在这里近几天我一直联系不上她,敲门也没人开,您知道这家人去哪了吗?”

“那个头发过肩,长得挺漂亮的女人?”老大妈问。

我说:“对对,皮肤白,喜欢穿浅色的风衣,您认识她?”

老大妈摇摇头:“不认识,有时在走廊里见过。”

我假装叹气:“那我过几天再来吧,其实我不太喜欢她的男朋友,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

老大妈看了看我,低声说:“年轻人,看你长得忠厚老实,我告诉你一句话,但不要对你表姐的男朋友说。”我连忙答应,她说:“如果找到你表姐,让她和那个跳舞的男人分手吧。”我问为什么,老大妈说:“不好说,反正这两三年,那男人的好几任女朋友都没好下场,不是跳楼自杀,就是发疯进精神病院,最轻的那个听说在卫生间洗澡,被鬼差点掐死,把舌头都咬断了。”

这话让我大为意外,我再要细问,老大妈摇摇手示意不再回答,就把门给关上了。

回到家,我给英拉打电话汇报情况,她很吃惊:“这些事……为什么他从没对我讲过?我曾经问起他这几年交过几个女朋友,他却说一个也没有!”

我说:“明显心里有鬼,软的不行就硬来,你先别急,让我好好想个办法。”挂断电话,我给方刚打去电话,让他帮着参谋参谋。

方刚说:“有两个办法,一个软的,一个硬的。软的就是我们直接找他谈,成与不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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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3 09:15:10 第164章:英拉的怪事

第二天,我和英拉在表哥家附近的咖啡厅碰面,她大概三十几岁,长得成熟美丽,眼睛特别的漂亮。我把这条魂魄勇拿给她看,英拉在手里看了半天。说:“我对佛牌实在是没太多研究,看来中国人比我们泰国人更精通这些东西。”

我哈哈笑着,说:“中国人都以为泰国人人都戴佛牌。”

英拉也笑了:“泰国人还以为中国人人都和李小龙一样会功夫呢!但我打听过公司同事,他们也有不少都在戴,还向我推荐了你和另外一个牌商。通过沟通,我还是觉得你做生意的态度更好。”

我连忙表示感谢。英拉从钱包夹层里拿出一张小小的符纸,问我是什么,我看了看,说:“这是龙婆读亲笔画的五条经护符,能转运辟祸,从哪里来的?”英拉说是去年过生日时一个好朋友送的,称有高僧的法力保佑,让她放在钱包里。每天带在身边。

我问:“你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英拉面带愁容,“我虽然和男友住在一起,但有时也回家睡几天。大概在几个月前,我在家时就会听到某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比如门会用力关闭,碗会自己掉在地上,可屋里并没有风。再后来就总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不舒服,像重感冒似的。近期又多了个症状,经常梦见一个浑身都是水的僧侣用力撞我胸口,边撞还边骂着什么,但我听不清楚。不过早晨起来,胸口都会特别疼。”

我马上问英拉是否认识哪位僧侣。或者经常去哪座寺庙,或者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与僧人打过交道,哪怕说过半句话也算。

英拉摇摇头:“我已经努力回忆过好多次,真的没有。我在贸易公司工作,接触的都是国内外各大工厂和公司。或者生意人,从不和僧人打交道。虽然泰国寺庙和僧侣很多,但我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拜佛,最多也就是和僧侣在街上擦肩而过,没有任何交流和冲突。”

我想想,又问她和男朋友的事,英拉说:“我男朋友是个舞蹈家,专跳现代舞,在亚洲都获过大奖。他比我大五年,今年四十一岁,前妻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因为职业敏感性,我马上问起她男朋友前妻的死因。英拉说:“他是个很感性的人。但性格开朗。那件事早就和我说起过。他前妻是夏天时和他去海边游泳时,脚抽筋淹死的。几年过去,他现在已经没那么悲伤了,不然也不会和我相处。我们恋爱半年多,最近正准备考虑结婚呢。怎么,有问题吗?”我表示不好说,但这块阴牌是阿赞平度亲自雕刻并加持的,用的是古代拉胡法门,辟邪效果很好,你可以试试。

英拉把佛牌戴在脖子上,衬在黑色衬衫上很好看。她取出两万泰铢交给我,说:“希望能有效果吧,谢谢你。”

几天后,我去芭堤雅找方刚取几条佛牌,顺便和他到红灯区去消遣。这里分好几个区域,还有专门为女人服务的一条街,什么丰胸spa和私处按摩都有。不少结伴的女游客在这里走走停停,也有直接进店去的。

方刚指着这条街对我说:“记住,你小子要是有女朋友或者老婆,千万不要带她来这里,也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对你就不会再有兴趣了。”我大笑,心想就算有女朋友,又怎么可能把她往红灯区里带?

这时,收到英拉发来的短信:“我住院了,一根肋骨有裂纹。”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被车撞的吗?英拉回复:“不是被车,而是被梦里的那个僧侣用头撞的◎晚我还是做了那种噩梦,然后疼醒,去医院就发现肋骨裂了。”我问了她所住的医院地址,说明天回罗勇就去看你。

第二天回到罗勇,我直接到了那家医院,英拉躺在病床上,脸色发白,旁边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的英俊男人,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球,一看就知道是她的舞蹈家男友。英拉互相介绍了我俩,因为时间太长,此男人的名字已经记不起来,就叫舞蹈家吧。

聊了一会儿,我问起英拉受伤的情况,舞蹈家说:“昨晚英拉是在我家过的夜,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她呼吸急促,就候把她晃醒。后来她大叫一声,自己醒了,捂着胸口说很疼。我想扶她坐起来,可她大叫真来,脸上全是汗,说胸口特别疼,我就连忙把她送到医院。医生昨天拍了x光片,说还好肋骨没断,但有一半的裂纹,真可怕!”

“前天晚上,在梦里我又梦到那个光头的僧侣。”英拉说,“他似乎对我有很大怨恨,边高声骂着边撞我。但很奇怪,他发出的声音很闷,好像有什么时候堵在嘴里,完全听不清说些什么。”

我苦苦思索着,想从这些片段中找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舞蹈家不高兴地说:“你这块拉胡天神的佛牌是哪位师父的,为什么完全没效果?”

我说:“这是芭堤雅北部阿赞平度的手雕椰壳拉胡,只有熟人才能拿到,还要现场雕刻和加持,效果特别好。”

舞蹈家哼了声:“效果特别好?所以英拉的肋骨就断了?”英拉连忙用眼神阻止他,对我说不要在意,他也是因为关心我和心疼我的病情。我点了点头,说连阿赞平度的限量阴牌都没效果,看来你招惹的东西比较严重,得再想别的办法了。

英拉焦急地问:“那要怎么办?”我从脖子上把五毒油项链取下来,靠近英拉的身体,油的颜色由浅变深,成了深黄色,说明她身上仍然附着阴气。

这两人疑惑地看着我,舞蹈家问这是在干什么,我随口回答:“检测有没有阴灵。”

舞蹈家很好奇,就凑近了来看,我忽然发现五毒油项链中的油颜色比刚才又加深了,几乎成了黑黄。而舞蹈家远离之后,油又恢复到之前的深黄色。我走到舞蹈家面前,再次用五毒油项链对他检测,效果是一样的,也是深黄色。舞蹈家问:“和我有关系吗?”

我心想,英拉身上附有阴气,她和舞蹈家同睡一床,难免把阴气带给男友,这是很正常的。我又问英拉和舞蹈家是否得罪过什么人,两人想了半天,都给出否定的答案。亚坑女巴。

走出病房,舞蹈家可能对我很不满意,连送都没有送出来。英拉瞪了他好几眼,他也没动地方。我并没在意,做生意两年多,我已经习惯面对各种的各种情绪,不理你还算好的,只要不非打即骂,那就都不算事。

回到家吃完晚饭,我给方刚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方刚也很奇怪:“连阿赞平度的手雕拉胡天神都完全没效果,还越来越厉害,这女人身上的阴灵有这么严重?”我说已经用五毒油测过,颜色虽然有加深,但只是深黄,并没有到深灰甚至黑的地步,说明只是有阴气,而没有阴灵纠缠。

方刚说:“那就更奇怪了,要是光有阴气,或撞到什么邪的话,那块拉胡天神牌至少应该儿作用,不可能越戴越严重。”

聊了一会儿,他我让建议那位女客户去阿赞平度那里作个鲁士驱邪的法术,大概收费五千泰铢,也不贵。我觉得可行,就发短信给英拉,把情况一说。英拉回短信说虽然她那个舞蹈家男友不同意,但她觉得可以,因为她们虽然是泰国人,却不太认识和佛牌有关行业的商人。如果不是同事介绍,也不敢这么相信我,但要等她过些天出院之后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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