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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搣得走我公務員嘅身份 但搣唔走我香港人嘅身份】 諗起新公務員 | 二百萬三罷聯合陣線

【你搣得走我公務員嘅身份 但搣唔走我香港人嘅身份】
諗起新公務員工會,就會諗起顏武周先生喺前年舉辦「公僕仝人,與民同行」集會時嘅呢段發言。

今日新公解散,係可惜,亦慶幸,有人就算面對困境,都可以自豪地講自己冇被世界改變到自己。但倒返轉諗,我哋可唔可以為世界帶嚟一啲「改變」呢?

「公司發現我係工會會員嘅話,可能會對我不利」,我諗作為打工仔嘅大家都會有類似嘅擔心。

都係果句,如果大家有留意前年冇不反嘅遊行,諗下點解有咁多人會夠膽去一個犯法、高危、會比人拉嘅遊行呢?

就係因為夠人多、又夠膽企出黎,咁大家都有種感覺「咁多人唔驚啦」。大家都明白,一齊企出黎就已經係保護緊大家。

當然,係職場層面大家有「份工」呢個春袋比人揸住。同公司反面嘅話,利益得失好直接,被清數嘅風險亦好高,而且有人會認住你,你想轉工都會搞鳩你。

所以驚係正常,驚唔係值得羞恥、令人泄氣嘅事。

反而我地要諗下喺「驚」嘅同時,點樣又可以喺有限度嘅空間下「做到啲野」。公司裡面又好;限聚令下又好;國安法下又好,其實仲有好大嘅空間抗爭。

而所謂嘅抗爭,唔一定係有火光、有血淚、有畫面。可能係細微細眼、做左都唔多覺,但你又會覺得有啲野改變緊。舉幾個例:

有酒店同事個位仲貼緊上年派嘅工會揮春;
有高層會share工會post比下屬睇;
有酒店做仆街野會經工會傳到街知巷聞;
有任何酒店新聞,傳媒都會搵工會,問下作為員工嘅意見;
有會員已經唔係酒店做,都會想續會做脫產會員,只係想話比人知佢仲係工會嘅成員,想繼續為工會出力。

以上嘅野完全唔顯眼,但最重要嘅係,我哋見到:

一啲唔起眼嘅行為,係會「改變」到一啲野。

而呢個「改變」,就已經係抗爭嘅一部分。每一個人嘅小小改變,就足以憾動一整個社群,甚至係打破一啲大家以前覺得係「常識」嘅規則。

有部門可以永遠準時收工;
有部門可以永遠食下午茶;
有部門可以永遠都要落場;
有部門可以永遠都唔補鐘。

當大家都覺得係「常識」,大家就會覺得好難改變、冇得改變。

同樣道理:
依家市道咁差就緊係要npl啦;
依家市道咁差就緊係要減薪啦;
依家市道咁差就緊係冇bonus啦;
依家市道咁差就緊係要裁員啦。

呢一套「常識」大家又想唔想接受呢?如果唔想,我哋又可以做出咩野小小「改變」去打破呢個常識呢?

係難諗架喇,係痛苦架喇。因為過去有得避嘅野,依家冇得再避喇,但好彩嘅係,你仲有得揀:

你解決問題,或者被問題解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