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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故事:烏克蘭難民的真心話(上) - 在經過過去一年繁忙的學 | 理哥 Leo Liāu

安娜的故事:烏克蘭難民的真心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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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過去一年繁忙的學年後,這個暑假我徹底放鬆,在歐洲各地走走看看,把身心靈都調養好,希望能夠順利的完成論文畢業。而在我再次踏入阿姆斯特丹的史基浦機場後,才驚覺時間飛逝,新的學年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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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數週的房間積上了厚厚的灰塵,又得去買一些清潔用品,可惜的是所有東西都在漲價。而在運河畔騎腳踏車的我,撞見了一個慌張的年輕女生,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我想八成是剛搬來的國際學生,於是毫不猶豫的就上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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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用英語試著跟他對話,不過她一開口就是那濃濃的斯拉夫腔,這下我才恍然大悟,她應該是來自鳥克藍的難民。在經過她菜英文、生動的比手畫腳與一些手機翻譯的幫助下,我才知道她名叫安娜(Ana),她的腳踏車壞了又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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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剛好知道怎麼修車的我,就敲了一下住附近的損友私訊,借了一些工具在十分鐘內把車修好。而喜悅的安娜為了感謝我,於是就邀請我到河畔喝咖啡,而剛戒煙的我則婉拒她親手捲的那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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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兩個入座沈澱下來以後,我們先聊了荷蘭這邊的環境,閒話家常了一下,而說著說著卻引起了安娜的鄉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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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比我大三歲,在蘇聯解體後出生於一個中產階級的家庭,父母則在國營事業中工作。她體驗了政權不穩定之下的經濟蕭條,在物資不多但家庭極力呵護的情況下過了平凡而知足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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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她進入高中的那一年,鳥克藍卻遭逢了由鎖螺絲等西方資本支持下所引起的血腥政變,令當年蕭條在大家心中埋下的民生惡夢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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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家庭就跟許多中下階級一樣,在局勢動盪與西方資本惡性競爭下從國營企業失去了工作,而她身邊不少朋友在艱困的環境下選擇加入了提供相對良好的薪資與利益的亜速營,也就是鳥克藍的那粹主義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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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安那就跟我解釋,其實亜速營實際上並不如媒體宣傳的那麼恐怖,其實許多人就是進去混口飯吃,包含他所認識的一些朋友,根本不鳥他們背後所支持的什麼主義,講白了就是進去受一些軍事訓練當擺拍的走路工。而這也是為什麼在這次戰爭中許多亜速營成員不戰而降,因為很多人根本不想為了吃飯而草草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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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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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L. 25/08/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