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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年营遇到了一个社工,我们问他,如果你遇到跟你观念不和无法交 | 东亚爱酷儿俱乐部

在青年营遇到了一个社工,我们问他,如果你遇到跟你观念不和无法交流的人你会怎么干预?
他没有理解这个问题。我猜在他的工作方法里完全没有傲慢这个成分。他也不觉得观念不同会无法沟通
有时候遇到一些内化恐跨厌女的跨性别(广义,全部),我会特别想进行一个思想殖民,不然就会放弃和ta沟通。因为跟ta交流对我来说是一种痛苦的消耗。
在学习社工的交流方法时,我又学会了如何理解、尊重和接受案主的底层认识和ta的诉求(比如在一个家暴案中,案主认同男尊女卑,我们不用强行改变这个认识),于是我也学会了用这种方法来面对那些让我不舒服的人。用隔断的方式进行自我照护,把ta视为一个需要我去保护的工作,把自己视为身负伦理限制的工作者,接受彼此的局限性。
但是,这是否是一种更隐性的傲慢呢?我是不是从一开始的拒绝接受保守思想变成拒绝和人进行深度交流了呢?也拒绝相信其他人有成长和磨合的可能性,不愿意和别人交朋友呢?
#一百个trans故事 #吾日三醒五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