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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30日 】 今天中午趁着午休,去剪了头发,而且没有找我 | 鱼更的兔子洞

【2022年5月30日 】

今天中午趁着午休,去剪了头发,而且没有找我以前一直找的那位废话很多的大叔剪,因为最近稍微想把头发留长一点,而那位大叔比较不赞成我留长头发。

不管去哪里剪头发,所有发型师必定共同发表的评论就是:你的头发太难打理了。这是因为我的头发发量多且天然卷,非常容易炸毛。所有发型师都觉得必须为这种糟糕的发质做些什么。但是在“具体做什么”上,除了最显而易见的拉直之外,不同人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例如今天这位就一边剪发,一边跟我唠叨说我之前的头发不应该这么剪,因为这么剪不仅不能AAAAA,反而会达到BBBBB,CCCCC的负面效果,适得其反。说实话,作为对理发一窍不通的消费者,听到他这样的评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如果他以为我会仅因为听到这种评价,以后就跟着他剪头发,那这位小哥肯定是失算了。

我很讨厌去发廊,但发廊不是那种可以说不去就不去的地方,一想到这一点就烦躁。对于此,我的解决方案比较消极:乱就乱点吧,我能少去就少去。讨厌去发廊的理由之一就是这个环境无论如何都是社恐unfriendly,需要很多的无必要社交。理由之二就是我真的很讨厌做头发的时候的那种巨大的浪费时间、无所事事的感觉:拉个头发起码要2个小时,真的无聊至极。虽说可以玩手机或看书,但总有挥之不去的不自在感。出于同样的原因,讨厌美甲店、纹身店、按摩店:这三个场所我全部一次都没去过。

”干脆把头发都剃光吧!“中学的时候,我就总是有这样的念头,特别是夏天很热的时候。今天在理发店,第两万次听着发型师对我头发的评价,我又萌发了这种念头。

更新一下时事,以作纪念:这两天,上海开始陆续解封了,跟我之前预计的差别不大。至于我家这边,物业今天通知说我们现在需要常态化每周测核酸,但总之还是不是强制性的,我也怀疑到底多少我的邻居会乖乖配合。究竟这场清零闹剧什么时候才结束?

周末跟前同事欢欢约着周六下午去打保龄球,没想到下午的保龄球馆正是高峰中的高峰:我们拿到了130号的排队纸,但叫号才叫到50,感觉这么硬排下去到晚饭的时候都打不上球。此时,欢欢发现方所在周六下午举办关于美术书籍的讲座,于是我们决定干脆先去听讲座,吃了晚饭之后再去打球。结果,慢慢走到讲座现场的时候,该讲的都已经讲完了(流汗),只剩下Q&A环节,我们也只能看个热闹。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自己斜前方有个熟悉的背影——这不是X女士吗??她也来听讲座?怎么这也能跟X女士偶遇啊?广州现在周末是只剩下这一个活动了吗(大雾

在书店里看到了帕慕克为他在伊斯坦布尔建的纯真博物馆写的一本书,《纯真物件》。虽然有点小贵,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下来。前两个周末,我在广州城里暴走之后,在频道里感叹奥尔罕·帕慕克一定是个非常喜欢在自己的城市里散步的作家。昨天,我在《纯真物件》里找到了证据:”漫步伊斯坦布尔的荒街野巷是我人生的一大快乐。”——帕慕克在他的这本书里写道。伊斯坦布尔拥有这样一位作家是幸运的。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去一次伊斯坦布尔呢?

(又及:虽然我还没有机会去伊斯坦布尔,但是当年读了《纯真博物馆》这本小说之后,觉得非常喜欢,就推荐给了非常喜欢博物馆,也非常喜欢读文学作品的X女士。X女士读完了也非常喜欢,决定在去伊斯坦布尔旅游的时候把帕慕克配合小说建造的这个博物馆列入行程。后来,她从纯真博物馆带了一张明信片给我;而昨天,我在这本书中找到了明信片里画着的那个展品)。

逛完书店,我和欢欢一直吃饭一直聊,到了九点多的时候才起身往保龄球馆走。无需担心,保龄球馆一直开到午夜。即使这么晚才打保龄球,球馆里面还是有很多人。事实上,直到我们11点多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还是有许多年轻人呼朋唤友地进馆里打球。感觉保龄球馆真是个不错的度过周末晚上的地方,很适合吃完饭后来消食。

今天就先记录到这里吧!晚上在youtube上闲逛的时候,发现一期探讨”Met Gala“怎么赚钱的视频。正当我一边看一边怀疑这位”间接参与Met Gala筹备”的po主盘点的这些到底靠不靠谱的时候,视频的最后竟然请到了——为Rihanna设计她那件著名黄色战袍的设计师郭培露脸分享Met Gala经历!Wow,po主真是有点人脉,我信她了我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