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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瓦尔登湖畔读书

电报频道的标志 gujinpintan1 — 在瓦尔登湖畔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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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道的描述

想象重塑自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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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信息 9

2022-05-07 12:52:15 有人说这种喊苦的声音不值得同情,因为这些人从未尝试过反抗专制,只有自己面临绝境才会挣扎,过后还是照常享乐。 不是的。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很多时候积累是无痕迹的。 1,这个录音整理成文字不输任何所谓反贼文章的震撼力。他确实有大城市特权、中产阶级特权以及文化水平上表达能力上的特权,但他也用这个特权为无力者发声,把无声的受害者们包括穷人老人快递员的困境都摆出来声讨问责。其实他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许多人的发声都不是为自己求救而是为自己生活的城市而痛心。这些声音受审查限制不能广泛传播和讨论,正因如此我们不能自己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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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6 08:36:36 胎儿什么时候算人,宗教说了自然不算,医学也无法定论。然而女人一直都是人,怀孕了也是人,宗教和医学都不能否认。宪法只要是涉及到“人的权利”的地方就有“怀孕女人的权利”,所以不如就一针见血,只有一句,full adult human:

The decision whether or not to bear a child is central to a woman’s life to her wellbeing and dignity, It is a decision she must make for herself. When government controls that decision for her, she is being treated as less thana fully adult human responsible for her own choices. – Ruth Bader Ginsburg

一个成年的具有主体性和法定公民权利标准人。

除此之外的讨论都是混淆视听。

否则,“生命”定义可以由把握话语权的人群无限延伸,试想一下颠倒过来,既然pro-life,按照保守派的思路,怎么不从精子算起?应该规定男人不准射精。每次射精都算杀人。

然后给男人发许可证,射精配额制,必须谨慎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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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5 01:11:43
《战争的灾难》是戈雅一八一〇年至一八二〇年所作的八十三幅蚀刻画(除了三幅外,全部在一八六三年也即他逝世三十五年后首次发表)。这是一组编号作品,描绘拿破仑军队的暴行。这些士兵于一八〇八年入侵西班牙,镇压反对法国统治的叛乱者。戈雅的画面使观看者逼近恐怖。所有奇观式的装饰都被剔除:那风景是一种氛围,一种幽暗,淡淡地描上去。战争不是奇观。而戈雅的系列画作也不是叙述:每一幅图像,都各自独立,配以扼要的字句,哀叹入侵者之邪恶和他们造成的痛苦之骇人。这组画的总体效果是无比强烈的。 《战争的灾难》中那食尸鬼似的残忍,是要警醒、震撼、刺伤观看者。戈雅的艺术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一样,似乎是道德感情史和悲伤史上的一个转折点——既深沉、独创又苛严。戈雅在艺术中确立了一种对痛苦作出反应的新标准。(还开拓了同情的新题材:例如描绘一名受伤的劳工被抬离一个建筑工地。)对战争残酷性的刻画,旨在攻击观看者的感受力。每幅画底下的文字说明,则是对这种挑衅的评论。虽然那些图像就像所有图像一样,都是邀请人们去看,但是说明文字往往强调,仅仅看是不够的。一个声音,大概是艺术家本人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观看者心中:你敢看吗?一句说明文字声称:不忍卒睹。另一句说:这太坏了。又一句反驳:这更坏。还有一句大喊:这才最坏。再有一句宣布:野蛮人!另一句大呼:疯了!又一句:这太过分了!另一句:为什么?(苏珊桑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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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3 04:19:47 相比于急躁地给民间实践“赋值”更有意义的问题是考察其内在脉络。“自治”并非天然有利于左翼,尤其在一些全国性食利阶层局部聚集的地方,右翼民粹有什么理由去隐藏对自治的渴望?3月底某小区户籍人口要求居委会驱逐外地群租客,反过来网暴鸣不平居民的闹剧也是一种毫不罕见的“自治”。在过去的一个月中,太多社区的现实告诉我们,“自治”并未解决疫情期间租客的生活困顿。然而群众没有选择自暴自弃,从几位律师/医生将专业道德扩展到社区公共管理,再到更广泛的住户代表(团购“团长”)协调差异化的物资,再到被封控隔离的人们打破身份壁垒而重组社会秩序,越来越多的弱势人群受到照护,越来越多先前不被接纳的人变成了拯救城市的主人翁……这样的进程足以证明:(1)先验的其种“正道”无力规范任何基于真实遭遇的行动;(2)建构在流沙之上的“正常生活”幻灭之后,既有话语开始用“末日悲剧”来掩饰自身无能的时候,人们完全有潜力新建更加可靠的社会形态,而不是坐以待毙,给旧神话陪葬。

我们由此获得了非常讽刺的事实:尽管当代意识形态话语十分过剩,但依然不能有效覆盖群众行动的任何一种萌芽。对于当前的思想生产者而言,症结不在于“回答”,而在于“提问”。我们被太多糟糕的问题式“(Problematic)”困住了手脚,将现实“问题化(Problematize)”为许多固步自封的命题,进而陷入太多无谓的“攻讦”或“保卫”。例如当看到上海团购团长绝大多数为女性时,一些看似进步的舆论将事件“问题化”为“女性是否素质更优”或“上海女性是否具有独特素质”等命题,最后陷入和男权分子无休止的比拼大赛。单纯从这种事实推导,既可以得出“上海女性更有本领”的乐观形象,也可以得出“上海和其它地方一样都是女性分担家务”的悲观印象。破局的关键在于,如何提出更有意义的问题,例如“这个事件中的女性,表现出了哪些进一步主导公共实务的潜能?”相反,一旦陷入某种“搜集癖”一般的学术庸俗,大兴“属类判分”或“形象描画”,无论语义层面成果如何,现实中都只会是对行动潜能的谋杀。

虚假的发问,让我们进驻虚假的阵地,与虚假的敌人交战,收获真实的创伤。这种荒诞悲剧的最典型代表,就是围绕“指责上海的都是国家主义”这一假想敌的构建。

我们当然不能否认,针对上海的指责当中,特别是戏谑化的狂欢者当中,不乏国家主义者。他们无视上海庞大体量的国有民族资本,而一口咬定此地乃是“买办乐园”,无视地方精英深度嵌入国家机器,而一口咬定此处“遍地汉奸佞臣”(也可能是出于嫉妒);揪住方言、相貌、饮食、文艺等等捕风捉影的“假靶子”,大搞“颅相学”的伐异狂欢。

但我们同样不能否认,这些“假靶子”是何人生产出来的?当然是过去40年间兴起的“老派自由主义者”。他们以满溢的“文明优等生”姿态,津津乐道于“先发现代性”、“文明锁匙”再用这些神话服务庸俗的全球化产业转移:以神秘的“地方特质”构建,鄙夷不屑于“河土泛滥的腹地”“精明钻营的外地人”再用这些巧语掩饰粗暴的超额利润剥夺……在一个月前的文章中,他们还认为上海可以让方方面面“尽入彀中”,在一天前被秒删的文字中,又旋即变成可以割席一切而“从大河漂离”的遁洋方舟--他们每一道菜都吃过,但认为自己只是看客。

以上两方势力,把上海当作肆意开垦的处女地,犁出千沟万壑,而后又揪起地里的作物打得难解难分……这种舆论场内的“霸屏聊天”具有深远的恶劣影响,不仅仅在于遮蔽了其它声音的响度:更重要的是,他们留下了一大串难以绕开的,糟糕的话语,扭曲了其它声音的形态。例如,省援护物资被无端浪费,外省移民被冷漠忽视,当地富豪炫耀奢侈物资……这些事实显然会激起大部分群众最朴素的正义感。但当他们试图表达愤怒的时候,可供参考的话语符号却只有“国家主义”和“老派自由主义”这两套模板,难免出现“词不及物”的窘境。于是,前者假借“代表广大群众”的名号大肆收割全国民愤,后者代表上海“认领”这些指责并不断确证“中国已经容不下上海”的自虐暗示——两方白热化的对抗恰恰构成了一种默契的“双簧”配合,让真正有发声需求的人们永远失语。

相比于上述两个老派别无视群众的意气撕咬,他们所衍生出的两个新派别在博弈中更加务实,聚焦到了共同的敏感点——民间自治实践。

“空想国家社会主义者”对基层建制的瘫痪深表痛心:原来,上海也没有解决“后单位制社会”的碎片化灾难,只是此前市场要素潮水位高,没有露出泳裤。他们幻想着一种良性互动范式:民间努力把实践水平提到最高,并主动将成果交付国家机器进行深加工,而后者“想必能够”珍惜,他们把国家机器庞大的“实存性”囫囵地等价成“现实性”或“能动性”,实践中一种“半截奋斗,半截躺平”的姿态。

另一方面,“后自由主义者”则向民间自治倾注了全面的投射,仿佛迷雾摸索时终于抓住了亲朋的手臂,那些新的信条统统看到了立地之所。但问题在于,某种陈旧的“上海性”问题依然笼罩在这些朋友的头上,使得地方群众的经验,和全国群众的朴素正义观之间,横亘了一具早该舍弃的文化僵尸:是上海人民的经验不再能够与武汉、西安、郑州与陕西等地人民在疫情封城与暴雨山洪等自然灾害时的经验采取一种相互勾连,而被错误地归因于一种据说更加崇高的“上海德性”。这一事实恰恰截断了各地群众更加真实的联结,并有着被消息自由的“润学”夺取声量的风险——既然上海的自治实践仅仅是由于上海的“德性”,那么在那些所谓“德性洼地”地区的人们如果想要获得此类德性,就不得不离开故士“润”(即英文run)到上海,而当他们进一步认为相信官僚体系下的上海已经“容不下”上海人的“德性”之后,他们的选择也就自然是进一步从“中国的上海”再“润”到据说更有德性的西方世界去。在这样的视野恰恰是极端保守的一一通过拒绝更广泛的团结和行动的可能,变革的可能性被否定了,他们所鄙夷的秩序在这一语境下进一步变得“坚不可摧”,而在“新德性高地”遇到的现实问题恐怕又将为他们带来新的失望与挫败。

节选自https://zhuanlan.zhihu.com/p/507989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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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3 03:58:07 最近才明白“润”这个新词儿的含义,起初我以为它只表达一种心态,但最近接连听到一些身边事,让我觉得它可能早就是一个真实的选择。这个说法让我反反复复想到一本老书,阿尔伯特·赫希曼的《退出、呼吁与忠诚》,尽管过去了半个世纪,但这本小书依然因其宏大的抱负和简洁的框架而持续迷人。简单来说,在公司、组织,以及国家衰退时,传统的忠诚已不再奏效,人们被迫进行两种更加积极的选择,一类是退出/放弃,即作为消费者不再购买某企业的产品,或者不再成为某组织的成员;另一类是呼吁/表达,即对现状不满的人们进行抗争,公开进行批评。前一种策略更像一个市场行为,代表了消费者在“商品”之间的选择权,后一种策略更像一个政治行为,代表了公民权利与参与民主的传统。“润”更接近何种选择,自是不言而喻的。我很不熟悉公共选择理论在赫希曼呼吁-退出模式之后的发展,但仍然有很多问题值得思考。比如在一个全球化时代,既然“离岸爱国”是可能的,那么“离岸呼吁”是不是也有可能?如果你不再是某个组织的成员或者某个共同体的一份子,你对它的批评与呼吁又意味着什么?
这又让我想起萨拉·本哈比(Seyla Benhabib)曾经倡议过的一种社会批判模式。她说如果你打算对你生长其中的母体进行批判,而它本身恰好是残酷的、物化的,那你必须经历一个从“离家出走”到“文化回乡”的过程。你首先必须要出走,因为你需要远离那个可怕的母体,不仅为了争取生存和言论的空间,更是为了寻求一个远离日常信念的、规范性的批判标准。但你又必须要“回乡”,不是物理意义上真的回到故乡,而是一种文化回乡,即你身在异乡,采取一种“墙外之见”(view from outside the walls of the city),在更高的层面上重新审视属于你母体的,也是属于你的文化与传统。

by 微博 今夜零下十年
506 viewsedited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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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30 12:19:24 不是每个时机都适合变革,但每个时机都适合生活。
458 views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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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30 09:35:17 这段录音要载入史册。他把上海人的心声都讲出来了,后面几乎像演讲一样饱含无法尽言的情感,愤怒无奈憋屈痛心难过,遣词造句都很准确流畅。只是在巨大的悲剧面前都不忍心赞美这是一篇极为精彩的脱稿演讲,——也不该存在这样的演讲。 工作人员确实很辛苦——然而有意义吗?为什么这些没有一点主观能动空间的基层狗屁工作人员还不罢工? 当然这个问题早有答案。罢工这种选项,早就被从民众头脑中去除了。唯一的选项是机械地活下去,追求那些允许被追求的,以为自己是个真人。
653 viewsedited  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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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30 06:33:31 这段录音要载入史册。他把上海人的心声都讲出来了,后面几乎像演讲一样饱含无法尽言的情感,愤怒无奈憋屈痛心难过,遣词造句都很准确流畅。只是在巨大的悲剧面前都不忍心赞美这是一篇极为精彩的脱稿演讲,——也不该存在这样的演讲。

工作人员确实很辛苦——然而有意义吗?为什么这些没有一点主观能动空间的基层狗屁工作人员还不罢工?

当然这个问题早有答案。罢工这种选项,早就被从民众头脑中去除了。唯一的选项是机械地活下去,追求那些允许被追求的,以为自己是个真人。
491 views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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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26 07:47:32 在看关于机会平等/结果平等和精英主义机会平等的讨论,这篇文章对残障者平等权的保障很有启发性。

作者认为机会平等是一个人的命运不应由出生时的意外或其他超出自身控制范围的因素所决定;而精英主义的机会平等要求个人成功的机会不由特定的人(或利益团体)决定。精英主义机会平等要保证的是“唯才是举”,即有才能天赋的人取得成功,这种成功不由阶级、种族、血统等不由个人所控制的天生的、意外的因素所影响。

然而从精英主义的逻辑出发,机会平等是自由市场对社会资源/利益再分配的结果,强求的结果平等(或者说每个人的成就相当)是改变市场规律的governance,因此反对社会福利制度。

作者对这一主张的反驳是强调天赋/能力的同样不可控,一是每个人天生禀赋本就不同;二是价值效益至上的市场逻辑下,衡量个人能力的标准与能为他人/为社会生产多少产品(无论何种形式)挂钩。而市场的价值标准也是动态的,市场推崇哪一种能力和禀赋随时可能变化,且同样不能为个体人为地改变和掌控。因此,作者认为精英主义机会平等所相信的,在自由的市场机制下,“每个人都有平等的机会获得成功/掌控自己的命运”是一种错觉。

而精英主义的机会平等可以在完美的市场(以价值规律为导向)和充分的democracy下实现,即在结果上实现平等。那么精英主义平等观坚信的市场主导机会平等与democratic 决策决定结果平等中间的对立分明,(equality of opportunity is characteristic of market-oriented meritocracy / equality of result is characteristic of democratic decisionmaking)实际上也是强加的预设。

当天赋与能力的个体性因素,同种族、阶级等群体性因素一同纳入到社会平等的体系中考量时,教育的作用就被凸显出来。特别是面向残障群体的特殊教育,是为满足特殊需求,针对每类人的不同天赋和能力应运而生的。在一个健全主义至上的社会,残障者天生的身体或精神上的残障成为ta们获得社会成功、符合社会价值标准的“障碍”,残障也成为“天赋与能力”这项评价标准的一部分。因此社会平等应当实现天赋差异的最小化,实际上不是指消除个体差异性,而是指通过教育等方式,减少天赋与能力因素的不可控性。教育平等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要接受相同的教育,而是要求教育能够满足每类人的特殊需求。但不同性别未必符合“不同类别”的标准,性别分化的教育是基于人为制造的有优劣分化的性别差异(如男主外女主内、如女生理性逻辑思维能力不如男生、如应对男孩危机的“阳刚教育”等)。这与为视障学生提供盲文课本,为听障学生提供手语课程等特殊教育是有实质不同的。

Reference:
David Strauss The illusory distinction between equality of opportunity and equality of result (有陈博 博士的译本)

by 微博 钰珏_别点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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